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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复求学语录

时间:2017-09-19 来源:高燕仙 发布人:高燕仙 浏览:

  一直记得特鲁多的这句话:“有时,去治愈;常常,去帮助;总是,去安慰。”倘若用我单纯而直白的思维去理解这句话,那么我认为现代医学既非艺术也非科学,它是一种宗教,它要求把谋生和兴趣,把工作与信仰密切地结合在一起,付之以大爱,融化疾苦。我一直这么觉得:温暖的感性的关怀安慰远比冰冷的理性解剖疗效更佳,尤其是像我,作为一名未来的康复治疗师而言,这就更有说服力了。若从用药的角度说,容我打个比方,医者的仁心大概应该算是一剂温药—它温补、亲切、舒心,无形中在患者的心窝底添了暖暖的热流,温里散寒,益气养血,有回阳救逆之神效。虽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夸张,却不可否认,就是那么回事儿。《希瓦内科学》中说:“医学是一门需要博学的人道主义职业。”的确,医生是一种职业,但核心却是“人道”,做不通人的文章,摆不正人的位置,诊治病患中少了哲学的思考,忽略了医学的社会和人文内涵,就不能说真正的理解了“医”。兰安生教授在给他的学生授课时说:“你们需要一个科学家的头脑和一颗传教士的心灵。”当时在场的陈志潜(中国公共卫生之父)听后甚受触动,便脱下“白大褂”换上“灰长衫”,博士下乡,来到中国农村,自己当医生,妻子当护士,面对眼前一片广阔农村,志在赋予医学以更多的温情。

  可惜的是,医学的飞速发展,大概是以丧失温情为代价的吧!就拿我的亲身经历来说,不久前身体出了些毛病,忍着身体的疼痛和不适,手里攥着病历本,不得不去一个让人头疼眼花的地方—医院。在医院的导诊台后面,那个表情淡漠的人眼皮也不抬,告诉我去哪里挂号。于是,我钻在拥挤的排号队伍里,而一般来说除非起个大早,那些教授、专家的号基本没戏。我就在门诊简陋的椅子上坐了几个小时,好不容易见上了医生,医生却只给我五分钟,而我满肚子想说的关于病情的话还没全描述完,我想问的问题,医生马马虎虎作答,然后大声对门外叫到“下一个!”我满腹狐疑,一肚子疙疙瘩瘩地出了门,手里拿的是字迹龙飞凤舞的病历和一沓处方单、检查单,那些个药名和检查是何用处,我一概不知。好了,现在,我得去交费,划完价后一看,一行惊人的数字,还好我有一个叫“大学生医保”的东西,能报销90%,但这些还是抵不了我一肚子的怨气和愤懑…… 这是我亲身体验过的求医过程,而在中国,几乎所有的老百姓都在承受着这类就医环境的痛苦,可是仔细想想,我们把这些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医生的身上,这样真的合适吗?你不妨看看门外的排号队伍,那一双双焦虑等待的眼睛。科学的迅猛发展,新型疾病的疯狂猖獗,已经让我们再也回不到名医一日诊一脉的时代了,作为当代的医者,我们面前永远放着两个难题,让我们左右为难:左边是人们一如既往的对医生的人情味要求;右边是医学渐朝严格分工发展,医患关系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商业气息。能平衡好左右两边的高手毕竟是少数,即使是华佗、白求恩再生,在科技高速发展,分工精密的当代行医,估计他们也很难成为人人称颂的仁医。偶然在网站上看到这样一篇短文,一个台湾网友写的,《我希望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医生》: 我希望遇到一个能真正关心我,愿意真正了解我的人。我希望他不只能医治我肉体上的疼痛,也能解决我性灵方面的问题。他最好是我的朋友,也是我性灵上的导师。我希望遇到一个不会在乎我是谁的医生,不管我有没有钱,他都愿意帮助我,在我最软弱的时刻他能帮助我站立起来,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能让我重燃信心。我希望遇到一个体贴的医生,他能知道我心深处的秘密,能从我微小的一举一动中,洞察我的心,让我有被了解的感觉。我希望遇到一个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沟通的医生,他不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,他会随时跟我分享他的想法,让我知道他,也让他知道我的心怀意念,我们应该要时常对话。我希望遇到一个真正懂得爱的医生,他不只爱病人,也爱那些跟他作对、排挤他的医生,因为这样就比较不会出现派系斗争的局面。医院的气氛好,不管对病人对医生都是一种福音,你说是吗? 文章很朴实,五个“希望”淋漓尽致的将医者的仁心解剖在人们眼前,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去缀述,不需要响亮的口号去打造,真真切切,简单而直白。孙思邈《大医精诚》中说:“凡大医治病,必当安神定志,无欲无求,先发大慈恻隐之心,誓愿普救含灵之苦。若有疾厄有求救者,不得问其贵贱贫富,长幼妍媸,怨亲善友,华夷愚智,普同一等,皆如至亲之想。”以此为钟,时时警醒自己,作为一名医者,你永远要记得,你医治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的个体,而不是修理一部零件出错了的机器,真正去体察病患的疾苦,急患者所急,痛患者所痛,医患之间的相互理解和信任就会形成,再加之优秀的医术,如此便为仁医。(风信子 建水县中医医院康复科)